蛇婪

蛇信嘶吐,婪囈無饜
灣家人一枚

【双黑/太中】脑洞10个

以数字隔开的分别都是一对对独一无二的他们。

把这些日子的脑洞凑了个整一起发出来,还望有缘看见这些脑洞的小伙伴加以评论指教,或是在下面说说你们比较希望先填的坑。


1

大抵是三生三世终究还不起的债。

几十余载,活脱脱便是个无赖的那作家,至今仍成日缠黏着他,死活不肯离去。中原中也自幼不曾给过他好脸色看,只要对方那双迷倒众生的桃花眼儿流露半分戏谑之意,突突欢跳着的青筋便替代中原中也自身率先给出答覆,而后毫不留情地推他出俩人的卧房,"砰"的一声粗暴地关起房门。

"中也你那臭脾气,怎么年纪一大把的还是不改呢?"他蓦然开口道,鸢色眼底蕴含满满笑意。

"闭嘴,青花鱼。"中原中也眼皮也懒得抬一下,下意识地反唇相讥。

"除非你想被我撵出家门。"


2

白驹过隙。数个年头如白沙于掌中无情流逝,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挽得住它。那份挥之不去的记忆依旧,牢牢地埋藏在少年的心田深处,如今可总算是抽出了绿芽。

按理说,他的心情应是十分雀跃的。可得知这个讯息的他眼神黯然,往日萦满灵动的冰蓝双眼蒙上了层迷惘与不甘。


太宰治见状笑得前俯后仰,眼角都飙出泪花。

你笑什么呢,他听见自己淡然地问道。

太宰治不解地眨了眨那双充满无辜的鸢色眼楮。

我笑什么?

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多愁善感呀。


3

中原中也闻言止步,扭头以百般狐疑的眼神望向太宰治。

你开什么玩笑?中原中也纳闷道。

俩人对峙,诡谲氛围悄然弥漫。

中也。

良久他开口,声线低沉。

我像是会开这种低级玩笑的人吗?

他绽开一个称得上嫣然的魅笑,眉眼弯弯,埋藏于其外貌之下的情绪却越发模糊不清。


中原中也撇过头去,头也不回地果断回覆,

"你就是。"

以致于他直至最终,也没能瞧见他脸上那抹泄气的笑。


青年对于自身深恶痛绝。他恨当年的自己年少轻狂,恨自己当年的迟钝与不谅解。

怎么这么早就离开了呢,我还没向你告白呀。

青年勉为其难地挤出称不上微笑的脸,面色苍白如纸,颤抖着俯下身亲吻两瓣冰冷的唇。

多希望你能明白我爱你。


那是个飘着微雨的黑夜。


4(反色)

我想我这辈子是离不开你了,中也。

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么?

你亲口允诺的那刻,我的内心是萦满喜悦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

我发觉自己好爱你那双暖红色的眼。

我依偎在你温暖的怀中,而你不自觉的加重双臂的力量,把我圈得更紧。我能听见你胸口那颗强而有力的心脏不停跳动,我确信那频率肯定是和我一致的。

和我一起,沉沦于爱恋之中尽情舞动吧?

那样的话多好,我们就能相伴终生。

你灰蓝色的发丝垂下,落在我左脸颊上,有些搔痒。

我吃吃地笑着。

你问我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我说,因为中也你爱我呀。


5

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人渣。

中原中也咬牙切齿地自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不甘写满他五官端正的面容。

"太宰先生......?我觉得他的本性还好啊,就是看起来有些不正经......"

"太宰前辈是个很强大的人。"

"太宰这家伙,又给我溜去哪里混了?"


一个人在每个不同的人眼中拥有着百般面貌。

它们的存在许是相悖的,又也许相去不远。

有些人痴心一片,有些人却不曾对他抱持好感。

人渣......是么?

太宰治轻哂。

或许在你眼中的我便是如此吧。


硝烟弥漫,空中肆意飞舞的弹灰闻着呛鼻,视野也随之缩减。

你知道吗,中也。

其实你猜得没错啊。

并未留心闪避脚下遍布的血洼,太宰治右手持枪径直向前走去。

"回去了。"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那时的他,右眼仍旧缠着白得有些晃眼的绷带。


6

你很美。

千万要记住,你独一无二。

突然之间说什么鬼话呢你。中原中也不留情面地在电话另一端捧腹大笑。


你相信么。

其实他们从未见过面,不过是连一面之缘都不曾有过的,两个存在于世上的陌生人。命运于他们当中牵了丝无人能见的线,悄悄系上俩人的指尖。

......谁说那是红线的?

可能是吧,可谁人能精准预料命运的举手投足呢?


中也。

干嘛?

这个时间,你在外面吹风对吧。太宰治语末口气是稳定的。

你怎么知道?


......抬头看看今晚的月亮吧。

太宰治抛出这么一句答非所问的话。

月色真美,你说是不是?

中原中也那头默不作声。

这回换太宰治笑了,只是不知怎地,笑得有些落寞。

中也你啊,他一字一句一句地沉声吐出。

还是这么不懂情话呢。


7

少年脸上挂着的笑容带着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特有的狂放不羁。

怕了吗,他问。

怕了就说一句啊,早点结束这无聊的蠢游戏。


我说啊,中也。

你可能不知道,打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输了呀。

而且是完败。

输得彻彻底底的那种。

畏惧这种感情,我以为我早已麻木并且对其免疫。但自从我和你相遇,我隐约查觉了一件事。我发觉自己错得离谱,在很多年以后。

我其实很害怕。

害怕什么呢?

害怕我会失去你啊,傻子。


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胆子大声说爱你。

我只能把自己塞在虚伪的面具底下,表面上笑着演出一场荒谬的戏码。

我问你曾经看见过我的眼泪么。

那是不可能的。

我们的剧本最初便已被命运亲自拣定。

我们必须憎恨对方,把对方最丑陋的那面融入自己的骨血,把这戏演得真真切切地。

如此便没有人会怀疑我俩,伴随而来的将是满堂喝采。

可谢幕之后呢,中也?

你我不再是演员的那刻来临之时,你会说你爱我么?


8

一直不能够理解。人们究竟是如何把荆棘和玫瑰联想在一块儿的,它们分明是相去甚远的存在。

我向你抛出了这个问题,只见你以食指摩娑下唇,状似努力地思索答案,而后你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像是咧嘴开怀大笑的孩子那般,看上去真够傻的。

中也你说的真有道理。

那年你口中这么说着,一边用那覆上一层薄茧的、厚实的手拍了拍我的头。我以为你不过是随口敷衍我,把我当成一般的孩子那样戏弄。


你说我是玫瑰,而你是荆棘。

我却觉得你才是那朵诱人采撷的鲜花,纵使早知会被尖刺划破心房的那种。

而我才是荆棘。

执意以荆刺将自己层层包覆,而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你。


我是十恶不赦的荆棘。

而这样丑陋的人,是不配和玫瑰相伴一生的。


9

他认为自己游走于黑夜与晨曦间的灰色地带,永世不得救赎。

漫长的夜终究不会迎来终焉那日,他自幼便对于这点深信不疑。


再等下去也不过枉然。


天使和恶魔打娘胎便是一对人人称羡的竹马竹马。

直至其中一人偏执成魔那日蓦然降临。


多年以后恶魔扑着强而有力的漆黑双翅直冲人间,在这般平凡却十分偌大的世界中迅速地找着了当年的"天使"。尚且年幼的天使眨着一双冰蓝色的眸,眼里满载着兴奋与好奇之情。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Let's make a deal.


10

你为什么还不停止你那疯狂偏执的行径呢。

你这是在残伤自己呀。


他并未停下于琴键上蹈游的指尖,恍惚间只依稀瞧见他指上黑色甲油余留下的残影。

那你怎么不去怜惜哑了嗓子仍不停喋血的莺呢,头也不回地,他淡淡回我道。

顷刻间狂放不羁的数个重音化成我不曾在他身上见过的柔情。

于他指尖流泻出世上最为凄美的殇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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