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婪

蛇信嘶吐,婪囈無饜
灣家人一枚

【文野乙女】[太]當妳打盹

学生宰X妳

太宰治:

期末测验将届,又被父母威逼利诱之下而不得不在这次考试跻身全校前一百名的妳,两手攥着手里近乎满江红的小考成绩单,不由得叹了口气,整张脸摊在桌面一脸生无可恋。正在妳思索该不该多打几份零工,去外头上点补救教学时,他眨着一对鸢色眸子蓦地出现在妳眼前。被突如其来的他惊着的妳吓得想赶紧把那张惨不忍睹的成绩单藏起来,可惜这一番想法早已被他看穿,眼明手快地在妳收起单子之前夺了去,还恶趣味地把单子举过头顶看,和他身高相差二十余厘米的妳再怎么奋力跃起,指尖也触及不到纸张,至多只能碰到他腕上那截白花花的绷带头。全然无法敌过他身高的妳瞪了他一眼,却不想妳认为足够凶狠的一记眼刀在他眼里又是另一番风景,不偏不倚地戳进他软肋。

他终于把成绩单交还给妳,空闲出来的右手轻轻抚過妳一头长发。丝毫不在意班上其他同学投来目光的他在指腹划過妳后背时顺势一把揽住了妳。

他不在乎不代表妳就不在乎。妳腾红着一张脸,连同那张已然满是皱折的纸张,一个劲的推搡着他肩膀。不过很显然的抗议无效,他不但一点没放开,反而紧了紧缠满绷带的双臂,低头向着妳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两天后的假日,妳依约前往他的家。那天他俯身在妳耳畔说的并非不符时际的情话,而是叮嘱妳过两天到他家去温习课业,别想着多打几份工去外头上课。他会这么做大抵也是顾及到妳,毕竟班上知道妳的打工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只是没料到这点小心思也被他看得透彻。妳无奈的摇摇头,怎么妳家这条鱼聪明得如此过份呢。

他的嗓子总是带着一丝丝鼻音,起初还以为是他感冒,结果不然。他本身的音色已是悦耳,外加上这人说话又是特别艺术,在还没交往之前和他说上三两句就能让妳心情好上一整天。他说话的调子老是有种能让妳分神的魔力,妳眨了眨眼睛甩甩头,不行不行,这可是他特地为我上的课,得专注。

第二学期的期末大约是冬初,这天又恰好特别冷,于是他搬来暖桌凑在妳身旁指导。平时数学老师在讲台上口沫横飞、粉笔在板上游走留下一串生冷的符号,老是让妳一个头两个大,再怎么听也无法理解,不过他把诸多题目换了个方式说明和解题以后貌似简单许多,妳也能够理解七至八成左右了。

将心神倾注于解题之中的妳到底低估了暖桌的诱惑。在暖呼呼的温度底下,眼皮子闹得不欢快而打起架来、握着铅笔的右手渐渐松开。

唉呀,这可睡着啦。

他低声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已然睡去的妳自然是听不见的。

不过悄声印在妳覆于额前碎发间的那个吻却使妳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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